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介绍健康中国行动有关情况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7月15日举行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邀请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于学军和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有关负责人介绍健康中国行动有关情况，并答记者问。

      主持人：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局专项发布处处长  寿小丽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出席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国务院《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和《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今天正式印发，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了解相关情况，我们非常高兴邀请到国家卫生健康委副主任于学军先生，请他为大家介绍有关情况，并回答大家的提问。出席今天吹风会的还有：国家卫生健康委规划发展与信息化司司长毛群安先生，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王登峰先生，体育总局群众体育司司长郎维先生。下面请于学军先生作简要介绍。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    于学军

      谢谢主持人，各位媒体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于卫生健康工作的帮助和支持。按照新闻发布会的安排，今天我首先介绍健康中国行动的有关情况。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人民健康。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把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树立“大健康、大卫生”理念，提出了新时期卫生健康工作方针，发布了《“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将健康中国上升为战略。经过不懈的努力，我国卫生健康事业获得了长足发展，人民健康水平持续提高。2018年，我国人均预期寿命提高到77.0岁，居民主要健康指标总体已优于中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打下了坚实的健康根基。

      然而，随着工业化、城镇化、人口老龄化进程加快，我国居民疾病谱正在发生变化，人民健康面临新的问题和挑战。一方面，肝炎、结核病、职业健康、地方病等问题不容忽视，艾滋病等重大传染病防控形势仍然严峻。另一方面，由于居民健康知识知晓率偏低，吸烟、酗酒、缺乏锻炼、不合理膳食等不健康生活方式比较普遍，由此引起的疾病问题日益突出。特别是心脑血管疾病、癌症、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糖尿病等慢性病，以此为代表的慢性病导致的死亡人数已经占到了总死亡人数的88%，由此导致的疾病负担占总疾病负担的70%以上，严重危害人民健康。这里的关键词是88%和70%以上。

      吸烟、酗酒、缺乏锻炼、不合理膳食等不健康生活方式是可以改变的，主要健康危险因素是可防可控的。为积极有效应对当前突出健康问题，我们在工作思路和方法上也在转变，在继续深化医改，解决好群众看病难、看病贵的同时，要大力推进“以治病为中心”向“以人民健康为中心”转变，努力为人民群众提供全方位全周期的健康保障，落实预防为主的工作方针，让每个人都承担起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个人、家庭、社会和政府各方共同参与，将健康融入所有政策，人民共建共享。这里的关键词是卫生健康工作的两个重点、一个转变。两个重点是继续解决看病难、看病贵，一个重点是实现以治病为中心向人民健康为中心转变。

      去年6月份以来，国务院组建工作组，国家卫生健康委牵头，会同教育部、体育总局等30多个部门组织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共同研究制定健康中国行动有关的文件。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高度凝练了健康中国行动的核心内容，明确了健康中国行动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和总体目标，从干预健康影响因素、维护全生命周期健康和防控重大疾病等三方面提出实施15项行动，并对组织实施作出部署。与此同时，为确保健康中国行动得到有效的落实，国务院办公厅同步印发了《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还成立了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并印发《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所以这里面的关键词是三个文件，一个是国务院的《意见》，一个是国办的方案，还有一个是行动计划。

      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以及相关配套文件，提出了健康中国行动到2022年和2030年的总体目标，明确实施15项专项行动，分为三大板块，第一板块有6项行动，从健康知识普及、合理膳食、全民健身、控烟、心理健康、健康环境等方面综合施策，全方位干预健康影响因素；第二板块有4项行动，关注妇幼、中小学生、劳动者以及老年人等重点人群，维护全生命周期健康；第三板块有5项行动，针对心脑血管疾病、癌症、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糖尿病四类慢性病以及传染病、地方病，加强重大疾病防控。所以这个地方的关键词是三个板块，15个行动。

      每项专项行动都有目标、有指标、有路径，不仅有政府的具体任务，还有对社会和公众的健康建议，通过通俗易懂的形式把健康中国战略的理念和要求融入到人民群众日常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为个人、家庭、社会和政府参与健康中国行动，为实现从“以治病为中心”转向“以健康为中心”提供了有效抓手。

      总之，实施健康中国行动是党中央、国务院的重大决策部署，从当前讲是为人民谋幸福、谋健康，从长远讲是为民族谋复兴。下一步，我们将会同有关部门，持之以恒抓好落实，为提高人民健康福祉做出应有的贡献。

      下面我和我的同事们，和国家卫生健康委的、教育部的以及体育总局的同志一起回答大家的提问。谢谢。

主持人

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局专项发布处处长

寿小丽

      谢谢于主任。下面进入提问环节，提问前请通报所代表的新闻机构。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记者

      国家卫生健康部门长期以来都比较关注卫生健康的宣传和教育工作，这一次的健康中国行动跟以往的行动来比有什么突出的特点，有什么优势？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  于学军

      实施健康中国行动，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不仅仅是要开展健康的宣传倡导，而是聚焦当前人民群众面临的主要健康问题和影响因素，开展15个专项行动，也就是说，不仅有宣传动员，还有个人、家庭、社会、政府多个层面协同推进的实际行动，具体说，其特点可以概括为实现“四个转变”：

      一是在定位上，从以治病为中心向以健康为中心转变。全方位聚焦影响人民健康的主要因素，包括生活行为方式、生产生活环境和医疗卫生服务问题，针对重点疾病、重点人群及不同生命周期所面临的突出健康问题，提出明确的建议，做出系统的安排。

      二是在策略上，从注重“治已病”向注重“治未病”转变。注重根据不同人群的特点有针对性地做好健康促进和教育，通过行动实施，努力使每个人都能够了解必备的核心健康知识与技能，把“每个人是自己健康第一责任人”的理念落到实处，形成自主自律的健康生活方式，努力使群众不生病、少生病、晚生病，提高生活质量。

      三是在主体上，从依靠卫生健康系统向社会整体联动转变。坚持“大卫生、大健康”理念，从供给侧和需求侧两端发力。每一个行动都有具体的目标，个人、家庭、社会、政府各方面都有自己明确的任务，就是要强化部门协作，“把健康融入所有政策”，调动全社会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掀起健康中国建设热潮，努力实现“政府牵头、社会参与、家庭支持、个人负责”的健康中国实践的格局。

      四是在行动上，努力从宣传倡导向全民参与、个人行动的转变。《健康中国行动》以全社会公众为主要对象，围绕重点健康危险因素、重点疾病、重点人群，不仅要倡导政府、社会、家庭和个人共担健康责任，而且要动员全社会行动起来，全民参与、共担责任、共享健康成果，我觉得，就像爱国卫生运动针对传染病预防控制所采取的措施一样，今天我们要开展一场针对慢性病和重点传染病的新时代群众性卫生健康革命。我就回答到这儿，谢谢。

                                                            中国日报记者

      近年来，我国儿童青少年的近视问题比较突出，社会比较关心、关注，近视防控是健康中国行动中小学健康促进专项行动的重要内容，去年教育部等八部门印发了《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实施方案》，请问在实施方案印发以来取得了哪些重要的阶段性进展，未来我们将如何通过加强学校体育促进近视防控和儿童青少年的健康成长？谢谢。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  于学军

      谢谢你的问题，我们请教育部的王司长来回答。

                                           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  王登峰

      谢谢，这是一个大家都高度关注的问题，因为儿童青少年近视不仅直接影响到视力，而且对整个儿童青少年的体质健康和健康发展产生非常明显的影响。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儿童青少年的体质健康，特别是对近视问题作出一系列的重要批示。刚才记者提到教育部等八部门《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实施方案》印发之后，我们在以下三个方面做了一些努力：

      第一，建立健全领导机制，把防控近视的责任具体落实到各个省、区、市。教育部和卫生健康委跟省级人民政府签署了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的责任书，在责任书里提出，各个省、区、市力争每年儿童青少年近视率要下降0.5到1个百分点。近视高发省份，要在一年内争取下降1个百分点，其他的省份要下降0.5个百分点以上。这是近年来，在儿童青少年体质健康和近视防控工作方面力度最大的一项工作。到今年12月份，每一个省、区、市都要“交账”，要看这一年来儿童青少年近视防控的工作做得如何，近视率是否真正下降0.5到1个百分点。

      第二，儿童青少年近视防控主要围绕改变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加强体育锻炼和进一步减轻课业负担这几个方面来努力。这也是教育部和国家卫生健康委和各省级人民政府签订责任书里边的核心内容。在这方面我们要进一步通过推进学校体育教育的改革，真正落实学校在体育课上能够帮助儿童青少年学会健康知识，学会基本的运动技能，同时做到勤练以及常赛，就是经常参加体育锻炼和竞赛。希望通过这样具体的举措，能够让广大儿童青少年更多走进阳光下，走向操场，改变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在今年年底之前，教育部还将出台一个新时代加强学校体育和美育工作的意见，这个意见里明确提出学校体育的改革要围绕“教会”“勤练”和“常赛”三个关键词，我想这三个关键词如果能真正落到实处，就可以改变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能够让广大儿童青少年掌握健康知识和一到两项运动技能，并且能够经常性的参加体育锻炼和体育竞赛，这对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提高他们的体质健康水平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同时，我们也要创造条件让儿童青少年的视力得到更有效的保护，包括不断改善教室的照明情况、按照学生的身高随时调整课桌椅的高度、加强眼保健操、加强卫生健康知识的宣传和普及，让孩子们能够学会更多保护眼睛、保护身心健康的基本知识和技能。

      第三，从教育部和八部门共同推进工作的角度来讲，我们还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设立防控近视的专项经费、组建防控近视的宣讲团到全国各地宣讲等。同时卫生健康委和相关部门采取了一系列行动，包括每年对儿童青少年的近视情况进行筛查，建立档案，跟踪每一个学生视力的变化情况，这些工作到目前为止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效。各省份责任书已经签订，宣讲团、专家委员会也已经成立，并且已经开始在全国进行宣讲。各地的责任书里所列出来的各项行动、各项计划都在稳步推进。现在是7月中旬，到年底还有五个月，我们希望通过这一年的努力，《实施方案》印发后的第一年近视防控的目标能够实现。谢谢。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广记者

      想问一下健康中国行动这几个文件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和之前的《“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又是什么关系？谢谢。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  于学军

      谢谢你的问题，下面请我的同事毛群安司长回答这个问题。

                                       国家卫生健康委规划发展与信息化司司长  毛群安

      谢谢，我参与了健康中国行动的文件起草，对于刚才记者提的问题，在起草过程中也有很多同志提及过这个问题。应该说我们这次以国务院的名义公布了《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以国务院办公厅的名义发布了《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同时将以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的名义发布《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这三个文件组成了我们这次健康中国行动总的系列文件。

      应该说，国务院《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是这次三个文件的核心，它明确指出了这次行动的指导思想和主要原则以及主要内容，还有包括组织实施的要求。《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是为了保证《意见》能够得到进一步组织落实。而《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是由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发布的，是15个具体的行动，实际就是把《意见》中所提出来针对主要的健康危险因素，我们主要关注的人群和主要的疾病这三个方面列出15项专项行动，通过这个专项行动来细化明确每一项行动的着眼点，怎么样推动，政府、社会、家庭、个人在这项活动中怎么样能够形成一个组合拳，达到实施效果。

      我们说《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还必须要回顾到《“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大家都知道2016年党中央、国务院公布了《“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这是我们国家首次公布了健康领域中长期的规划，其中在这个规划中，明确了我们国家在卫生健康方面的宏伟蓝图和行动纲领，以共建共享、全民健康为目标，以普及健康生活方式、优化健康服务、完善健康保障、建设健康环境、发展健康产业为重点，是全方位、全生命周期维护和保障人民的健康。应该说规划纲要实施以来，全社会大卫生、大健康的意识不断增强。公众自我保健的意识也不断增强。

      如果说健康规划纲要是一个总纲的话，我们这次实施的《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就是推进健康中国建设的一个路线图和施工图。怎么样把战略中所规划的这些内容给落到实处。在《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文件中，我们都吸收了健康中国规划纲要相关内容，像慢性病和健康促进专题规划的内容，达到了与其他相关规划内容的衔接和整合。应该说，我们要理解好健康中国行动还需要进一步学习健康中国建设这样一个战略规划和战略纲要所规定的内容。同时通过行动设计的内容，达到全社会动员来共同实现我们全民共建共享健康中国的目的。谢谢。

                                                                    经济日报社记者

      我们注意到这次实施健康中国行动还同步印发了《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这样做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为了推动文件进一步落实，我们还会采取哪些措施？谢谢。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  于学军

      谢谢你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像毛群安司长刚才说的，这次行动实际上是健康中国战略和《“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的一个施工图和路线图。我们怎样把施工图、路线图，把具体的任务落实好，我们还同步配发了相关的文件，主要的目的是要把我们的想法，把我们的理念，把我们的要求变成现实。推进健康中国建设是我们党对人民的郑重的承诺，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这项重大的民心工程摆上重要日程、强化责任担当、狠抓推动落实。所以为了确保这次的行动能够得到很好的落实，国务院在印发《意见》以及相关配套文件的同时，也同步印发了《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可以看到党中央、国务院对推进健康中国行动的力度和狠抓落实的决心和态度。可以从几个方面给大家来通报一下我们是怎么样推进这项工作的。

      一是推进行动有组织机构，明确谁来推进这件事情。实施和考核方案明确，国家层面要依托全国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成立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来负责制定印发《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统筹推进组织实施，监测和考核相关工作。推进委员会主任由国务院分管领导同志担任，推进委员会办公室是设在国家卫生健康委，推进委员会还设立专家咨询委员会，下设各专项行动工作组，并要求各有关部门要积极研究实施健康中国战略的重大问题，及时制定并落实健康中国行动的具体政策措施，提出年度的任务建议，并按照部署抓好落实。这是关于谁来推进。

      二是推进行动有具体的指标，实际上就是推进什么。《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提出应该由个人、家庭、社会、政府完成的主要指标，包括结果性指标、倡导性指标以及政府工作指标、约束性指标，我们组织相关地方和部门及有关专家对这些指标的科学性和可行性都进行了充分的论证，所以这就明确了具体的指标是推进什么。

      三是推进行动要有监测的统计，就是怎么去推进。监测评估工作由推进委员会统筹领导，各专项行动工作组负责具体组织实施，要以现有的统计数据为基础，依托互联网和大数据，对主要的指标、重点任务实施进度进行监测，推进委员会办公室组织形成总体的监测评估报告，经过推进委员会的审定以后，要上报国务院，经国务院同意以后，每年度进行发布。

      四是推进行动要有考核评估，也就是推进的情况怎么样，要有一个说法。围绕健康中国建设主要的目标任务要求，要建立相对稳定的考核框架，主要健康的指标要纳入各级党委政府绩效考核指标，综合考核结果经过推进委员会审定以后要进行通报，以便各地、各部门了解和掌握相关的领域、相关的工作实施和进展的情况。

      所以，通过这一系列的举措，我们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确保《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得到落实，确保人民群众能得到实惠。谢谢。

      中新社记者

      请问郎司长，近年来，体育总局在增加群众身边的全民健身场地设施方面取得了哪些成绩？谢谢。

                                               国家体育总局群众体育司司长  郎维

      您的问题既是全社会老百姓关心的问题，也是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和关注的问题。体育总局近年来在场地设施建设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但是城市建设配套的一些设施，尤其是体育场地设施的配给还是不足的。这种情况下，老百姓健身去哪儿的问题，得到了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近些年，党中央、国务院一直要求体育总局加强和落实，同时号召国务院的其他部门配合体育总局解决全民健身的场地问题，实际上核心问题就是去哪儿健身。刚才于主任介绍健康中国行动计划的15个计划里就有全民健身行动计划，我们作为板块之一。全民健身计划已经列为国家战略，《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也列入全民健身的内容，可见对全民健身的重视。

      全民健身的两部分内容，一是解决去哪儿健身的问题，二是解决如何健身的问题。

      首先我们得有地方健身，否则没法儿谈如何健身。去哪儿健身，体育总局近年来采取了一些措施，光体育总局投入就将近150个亿左右。尤其是十八大以来，体育总局投入的力度在持续加大。一是投向农村的“农民体育健身工程”。我们农村的体育场地设施很匮乏，现在在57万个行政村里做到“一场两台”，还差5到6万个行政村在做最后的攻坚。二是体育总局采取“雪炭工程”，在社区里建设健身中心。三是建设“全民健身路径”，各级政府、各级体育部门用彩票公益金，为社区建设健身路径。四是会同财政部推动公共体育场馆向社会免费和低收费开放。现在公布开放的体育场馆名单，是为老百姓免费或者低收费服务，免费是日常工作时间免费；节假日的时候，晚上时间低收费，不能高收费。五是建设体育公园，我们大力倡导体育公园，里面有简易的体育设施，包括健身步道、多功能体育运动场。一个体育场不仅能踢足球、作为田径运动场，还可以做多功能的体育场，包括跳广场舞、打排球等一些项目。我们在这五个方面还要持续加大力度，国务院也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场地设施方面不仅是体育总局一家的问题，我们采取的办法是政府主导、各部门协同、全社会参与。大家也看到很多健身房、健身俱乐部如雨后春笋般在我们周边开起来。

      这里给大家一个数字，2014年以来，我们按照国家统计局的口径进行普查，到现在为止，人均体育场地面积增加了0.2平方米，折合成总面积是2.8亿平方米，相当于4万多块标准足球场。国家和政府，各级体育部门，各部委协同，推进体育场地设施建设，应该说增加幅度是很大的。这种情况下，希望在座的记者朋友们也加入到全民健身的队伍当中，和体育总局、卫生健康委、教育部共同带动全国老百姓“动起来”，向着健康、向着运动，让我们能够更好地、更阳光地工作和生活。谢谢大家。

      凤凰卫视记者

      我们看到《意见》当中没有涉及到环境污染的问题，像空气污染、水污染、土壤污染等等对人的健康影响比较大，并且这个影响是比较持久的问题，大家非常关注的问题，但是整个方案当中没有涉及到相关的内容，也没有相关的部门参与其中，这部分是不是一个缺失，下一步会如何去做？谢谢。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副主任  于学军

      谢谢你的问题。你看得很仔细，这也非常重要。我刚才已经介绍了我们这次的文件是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国务院的《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第二个文件是国办发的《关于印发健康中国行动组织实施和考核方案的通知》，刚才说的我们怎么样去落实。其实大家现在没有看到的还有这么厚的一个文件，这个文件6万多字，其中有一个行动就是刚才您说的，有一个行动叫健康环境促进行动，您刚才提的问题就在这里面能够找到答案。包括像部门的分工也非常明确，既有卫生健康部门，也有环保部门，还有像水利部、国土部等等相关部门，共同来完成和推进这样的行动。

      我在这里要非常感谢大家的提问，我也特别赞成刚才国家体育总局郎司长说的，他反复说我们健康中国行动不是一个部门的事情。的确，我觉得确实不是一个部门的事情，今天上午我会见了意大利卫生部的秘书长，我们共同谈到疾病预防控制的问题，他说医疗预防在人们健康中起到的作用是很小的一部分，起更多作用的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社会因素，还有刚才这位记者提出的环境因素等等，是这些共同的因素来决定我们每一个人和我们每一个群体，以及我们整个人口的健康状态，而这些因素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的，是涉及到各个部门的。因此，我们健康中国行动确实是需要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下，我们各个部门一起行动，个人、家庭、社会、政府一起行动，来推进整个的健康中国行动。

      我在这里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我想再补充三个想法：

      第一，我想告诉大家，健康中国行动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不是一蹴而就的，大家都知道健康是人类永远的追求，我们都想要自己更健康，不但活得更长，而且要活得更健康。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是各个国家、各个民族永远都要讨论的一个话题。我们这次行动是阶段性的，是规定了至2022年和2030年两个阶段的任务，2030年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去推进健康中国的任务，所以我们推进健康中国的任务在路上，是没有完结的。这是第一个跟大家交流的看法。

      第二，这个文件因为大家还没有看到，这次的文件发布具有创造性，我希望大家能够回去看一下《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之所以有创造性，是因为这个文件打破了常规，一般的情况下，我们一个文件就是一个文件，这次的文件是三个文件，不但有《意见》、考核办法，而且有具体的行动，这个行动是6万多字，15个行动，如果平均下来一个行动实际上差不多有4000字，每一个行动都是告诉我们大家为什么，我们健康影响因素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才能把健康维持好，也就是让老百姓能够看得懂，记得住，做得到，这是我们文件最大的特点。希望大家回去以后能够看一下，语言非常通俗，其实就是把专业的语言转化成非常通俗易懂的语言，让大家一起来推进我们的健康中国，让每个人都受益，让整个社会受益。这是跟大家分享的第二点。

      第三，在这里号召大家参与我们健康中国行动，你参与了健康中国行动，个人受益，家庭受益，我们的国家也受益。这次我们组织的健康中国行动这么厚，6万多字，实际上看似是一个文本，其实我们历时一年多，我们组织了跨学科的，涉及到的专家有200多位，都是国内这个领域里最杰出的科学家跟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大家知道这个行动跨度非常大，有重点人群，有重点疾病，有重点健康因素。所以应该说这个行动是我们科学研究的成果，也是我们多年实践的总结。因此可以告诉大家，大家看了《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一定会受益，也推荐你们的家人和朋友一起看《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我还告诉大家，我自己参与健康中国行动一年多，从去年6月份开始参加健康中国行动，我自己在其中学到很多，我现在的生活方式比以前健康了很多，我的运动量比以前大了，我的饮食结构更加合理，同时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也戒烟了。所以希望大家一起投身健康中国行动。谢谢。

      主持人

      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局专项发布处处长    寿小丽

      《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大家在网上已经可以查到了，大家应该根据于主任说的，都要回去好好读一读。今天我们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就到这里。谢谢于主任和各位发布人，谢谢各位记者朋友们。再见。